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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製造的人造肉健康嗎?專家憂食安問題

人造肉和我們在家中少量製作,拿去小農市集販賣的家常菜可說是天差地別,人造肉沒有這麼精緻,你能想像在小農市集的摺疊桌上看到一小塊標價一千美金的雞肉嗎?人造肉公司要做的是讓產品直接從實驗室進入量產階段,試著把成本壓低以便吸引大量的顧客,只賣給有錢人還不夠,但是在成本「夠低」,以讓一般人負擔得起,甚至比廉價牛肉還更便宜之前,人造肉還是只能待在有錢人的餐桌一段時間。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人造肉公司必須發展一套前所未見、可以擴張的生產系統,並且大幅降低這項劃時代產品的生產成本。

雖然我們距離在超市大量販售人造肉肯定還要一段時間,數間美國公司已聯手建立了「肉品、家禽、海鮮創新聯盟」(Alliance for Meat, Poultry and Seafood Innovation),來幫助人造肉產業的發展,成員包括曼菲斯肉品、Just、Fork &Goode、Finless Foods、BlueNalu、Aremys Foods、New Age Meats。由於該組織的目標是促進美國的相關法令鬆綁,因此目前只限美國公司加入,不過前提是要先繳得出五萬美金的入會費。

法令限制可說是人造肉產品上市前的頭幾號阻礙,其他阻礙還包括消費者接受度和培養基,食科新創公司甚至會在產品完成研發之前,就開始和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打交道,這幾乎已成了普遍現象,同時也是執法機關想要的結果,不過這些協商通常都是閉門會議。獲得法律許可非常重要,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包括監督、檢驗、命名、標示等不同層面,管轄權也相當複雜,美國農業部負責監管肉品,包括牛肉、雞肉、羊肉、豬肉,以及食品標示,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則監管其他所有事務,包括魚類,但不包含鯰魚就是了。

這表示人造肉公司必須在兩個以難合作出名的主管機關間奔波,此外,雖然還沒正式拍板定案,但美國農業部和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目前計畫共同擔負監督責任,瓦萊提注意到:「他們了解這是食品產業科技化的一大機會。」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會負責管理科學和魚類的部分,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則負責在上市前檢驗除了魚類之外的產品。另外,美國農業部進行例行食品抽檢的經驗相當豐富,但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並沒有,等到人造肉的生產隨著巨大的生物反應器無止境地繁殖數以兆計的細胞如火如荼展開,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可能只會一時興起過去看看情況而已,這對消費者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少圈內人都覺得一旦美國批准人造肉,世界各國也都會跟進,有些人則認為其他食品法規比較寬鬆的國家或地區,像是香港、新加坡、日本等,可能會是最方便的突破點。對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來說,檢查潛在的細菌、病毒及其他生物媒介感染非常重要,但身為一個預算捉襟見肘的政府機構,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有辦法一一拜訪這些食品工廠,並對相關科技有透徹的認識,以便評估嗎?

烏爾加夫特表示:「除非你有一座完全無菌的設施,還有一間清潔室,而且生物反應器是由機器人操作,不然總是會有遭到汙染的風險。」不過這其實也有些好處,像是高度精密的生物反應器可以即時檢查,甚至可以使用遠端評鑑,因為所有資料都存在雲端,相較之下,工業化農場通常戒備森嚴,而且肉品包裝場的職業安全,隨著新冠肺炎疫情期間爆發的許多醜聞,可說每況愈下。我們總覺得有很多保護措施,包括法律和實際層面,但是這些措施到底去哪了?

就連在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負責監督醫療用組織培養的專家,也將發展中的食品級肉類監管視為棘手議題,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的消保官傑瑞米亞.法沙諾(Jeremiah Fasano)便表示,即便傳統肉類和人造肉很像,仍有其他安全疑慮需要考量,像是不同的次級原料,也就是促進細胞生長的特定化學物質,以及生產過程中產生的代謝物,包括中間產品、副產品、細胞「呼吸」完剩下的物質等,生長中的活體細胞會產生各種代謝物,法沙諾表示:「我覺得如果說生物製程比較複雜,那也是非常合理的。」

另一位抱持相同看法的專家則是北卡羅來納州大學(North Carolina State University)的禽類科技教授保羅.莫茲賈克(Paul Mozdziak)博士,他提及擴大規模的挑戰,和烏爾加夫特的擔憂類似:「(實驗室)傳遞過程的每個程序,都有可能受到汙染、包括細菌、微生物、病毒等。」從此處便可看出抗生素的強大誘惑,抗生素是工業化農業遭受劇烈抨擊的原因,而且許多專家都認為抗生素對全球健康帶來的傷害,甚至遠超氣候變遷。雖然高科技環境的安全程序力求滴水不漏,但其實很大程度還是取決於員工細心與否,莫茲賈克表示:「在細胞培育過程中,大部分的汙染都來自人員,某個人在某個程序上出錯,而且通常非常難追蹤。」

除了汙染外,還有另一個值得深思的議題,因為這些細胞都是自行繁殖,但當複製的量大到數以兆計,就有可能產生基因變異,雖然不是一定會發生,但還是有風險。在二○二○年的《億萬商機人造肉》(Billion Dollar Burger)一書中,馬克.波斯特便告訴作者蔡斯.帕迪(Chase Purdy)這是一個有可能出現的「風險」,DNA每經過一次複製都「可能產生基因變異」,這會產生不穩定的細胞,同時成為新創公司量產人造肉時的挑戰,雖然他們聲稱吃下這些基因變異的細胞,不會對人體健康造成影響,但我們還是不要輕忽比較好。

然而,各式巨大的災難,仍可能會讓我們接受人造肉,而暫時忽略食安疑慮、病毒感染、「科學怪食」等種種擔憂。二○○一年,英國爆發的口蹄疫造成超過六百萬隻牛羊遭到撲殺及火化,二○一九年非洲豬瘟襲擊中國,撲殺的豬隻數量為世界之最,二○一九年底,新冠肺炎先在中國爆發,接著快速散播至世界各地,據傳這種病毒的源頭來自當地的肉品市場,許多人則怪罪我們持續剝削脆弱的生態系統,貪婪取用土地畜養牲畜以供食用。二○二○年即將結束,新冠肺炎仍迫使我們只能待在家中,生活的樣貌也永遠改變。

人造肉不像醃漬物一樣可以在自家廚房中DIY,我們在乎我們吃的食物已經遠超我們的理解了嗎?我們全部改吃豆腐或天貝會比較好嗎?頻繁攝取紅肉很可能會對人體造成傷害,有些研究甚至指出工業化牛肉中含有的血基質可能致癌,雖然天然放牧牛肉含有不同的血基質,但也沒有相關研究佐證其對人體的影響。天天吃人造肉會對我們的身體帶來相同的傷害嗎?還是科學家可以成功改造細胞,降低其中的飽和脂肪及膽固醇?還有好多好多問題可以問。

(網站專文)

<本文摘自:《「矽谷製造」的漢堡肉?科技食物狂熱的真相與代價》,商周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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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攝取太多蛋白質 尿液會污染環境

【2022年08月15日訊】(記者陳俊村報導)美國的一項研究發現,如果你攝取太多蛋白質,你的尿液會成為富含氮的污染源,進而污染下水道系統與河川湖泊。而環境中過多的氮將會引發藻華(algae bloom)和酸雨等問題。

據《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雜誌報導,美國人攝取的蛋白質比他們實際需要的多了很多。儘管這對個人健康而言可能不是壞事,但卻會對該國的水域造成影響。

當人們過度攝取蛋白質──無論蛋白質來自肉類、豆類或補給品──人體會把多餘的蛋白質分解為富含氮的化合物──尿素,它會隨著尿液排入下水道系統,最終進入生態體系中。

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Davis)的生物地球化學家阿爾馬拉斯(Maya Almaraz)與同事想了解有多少氮被沖進美國的下水道系統裡。

這些研究人員基於人口資料與其先前有關美國人過度攝取蛋白質的研究成果來計算。他們發現,現存於污水系統中的大多數氮──約有67%至100%──是人們攝取的蛋白質的副產品。

某地的污水管道。(Pixabay)

尿素中的氮一旦進入環境中,它會對生態系統造成一連串的衝擊,進而引發藻華和酸雨等問題。儘管有方法可以抑制藻華,但很多既有的方法不是很有效,有的方法甚至會造成額外的污染。

因此,馬里蘭大學海洋學家格利伯特(Patricia Glibert)表示,解決氮污染的最佳方法就是預防。格利伯特並未參與阿爾馬拉斯的這項研究。

在這項研究中,阿爾馬拉斯與同事還藉由模型推估,如果美國人只攝取他們生理上所需的蛋白質而不過度攝取,現在經由排泄物進入水生生態系統的氮將會減少12%,並隨著人口的增加在未來減少將近30%。

儘管有些污水處理廠能消減氮的數量,但這項技術價格高昂,全美各地的污水處理廠擁有這項技術的不到1%。

因此,在污水處理設施足夠之前,人們避免過度攝取蛋白質也能減少具有破壞力的氮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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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使用塑料製品 主動權究竟在誰手中?

【2022年07月04日訊】(記者張雨霏編譯報導)現在,塑料幾乎已經成了污染的代名詞,因此越來越多的人們意識到自己有責任保護大自然,在日常生活中儘量減少使用各種塑料製品。但是,作為消費者,我們在減少塑料污染方面究竟有多少自主權呢?

英國各地超過十萬人最近參與了一項民意調查,統計自己在五月份的一週時間裡製造了多少塑料垃圾。這個「塑料大統計」(Big Plastic Count)項目由非政府組織綠色和平(Greenpeace)和每日塑料(Everyday Plastic)聯合實施。

英國廣播公司(BBC)氣候與科技記者喬奇娜‧蘭納德(Georgina Rannard)研讀了其中四個參與挑戰的家庭或個人,查看他們一週內日常生活的「塑料足跡」。

四個家庭或個人一週的塑料足跡

41歲的朱爾斯‧伯克比(Jules Birkby)和她的四口之家在「大統計」那一週製造的塑料垃圾總數為124件。她說,在女兒艾美六歲的生日聚會中產生的包裝袋和貼紙包的數量最令人沮喪。

居住在利茲的朱爾斯是一位藝術家,她一直以來認為自己家使用的塑料並不多,所以對這個統計結果感到「震驚」。她解釋說:「很多不在明面上的東西都是不可回收的,比如披薩包裝紙。」

她的孩子們都很熱衷於保護環境,但朱爾斯說,作為消費者,她經常很為難。「我們能做的極其有限,主動權掌握在製造商手中。」

現在,塑料幾乎已經成了污染的代名詞。(Kevork Djansezian/Getty Images)

英格蘭西南部25歲的調度員哈維爾泰勒(Xavier Taylor)正在申請成為一名消防員。他說在他一週內產生的70件塑料垃圾中,最令他惱火的是黃瓜包裝。

他有家人住在國外,他說在那裡很容易買到不帶塑料包裝的水果和蔬菜。他希望在商店裡能看到更多農戶直銷的本地農產品,這樣可以減少用於長距離運輸貨物的過度包裝的需求。

超市賣的東西帶有這麼多塑料讓我越來越沮喪」,他說,「不過,即使能找到不含塑料的替代品,成本又太高。所有東西的價格都在上漲,但對環境友好的東西往往很貴。」

71歲的琳達瓊斯(Lynda Jones)和她的丈夫在一週內使用了64件塑料製品,其中包括28個咖啡膠囊。他們對這個結果也很吃驚:「我真的沒想到我們用了那麼多塑料製品。」

這對夫婦住在伍斯特郡,都是殘疾人,所以無法自行去超市,平時都是商家送貨上門,因此他們無法購買到散裝水果和蔬菜。「塑料真的很討厭。實在沒有必要把所有的東西都這樣包裝起來。」琳達說。

她覺得這個問題和製造商、供應商和零售商有關,和行業競爭和成本控制有關,他們應該在這方面多做努力。

塑料材料是不可生物降解的。 因此,它們是土壤、水和空氣污染的最大來源。(shutterstock)

27歲的艾米莉瓦雷(Emily Varley)和她的丈夫一週統計的塑料製品總數是44件,她表示,其中「真正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水果和蔬菜的包裝」。

艾米莉是一名商業分析師,住在貝德福德。她說:「為什麼蘋果或辣椒必須裝在塑料袋裡?但它們如果是散裝的,為什麼價格又貴得多?」

她也曾嘗試使用環保產品替代塑料製品,但發現無塑料包裝只適合「更有錢和更清閒的人們」。

她說,超市、製造商、供應商和政府需要在這個重大環保議題上起帶頭作用。

政府和超市怎麼說?

• 英國環境、食品和鄉村事務部(Department for Environment, Food and Rural Affairs)告訴BBC ,他們已經在限制使用塑料吸管,並禁止使用塑料莖棉籤。

• 政府還推出了塑料瓶押金返還計劃,即消費者支付一點點押金,歸還塑料瓶時再取回押金。

• 此外,政府還在禁止一次性塑料盤子、餐具和氣球棒等方面展開諮詢。

• 英國零售商協會(British Retail Consortium)代表超市告訴BBC ,零售行業正投資於容器的再利用和重複灌注選項,「目標是在未來五年內使之成為主流」。

• 該協會還表示,許多超市正與供應商合作,設法「消除或減少產生問題的或不必要的一次性塑料包裝」。◇

責任編輯:韓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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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廣角

人們吃寵物的食物會生病嗎? 專家這麼說

【2022年07月07日訊】(記者陳俊村報導)人們經常把自己吃的食物拿來餵小狗和小貓等寵物。但反過來說,供寵物食用的食物對人們而言安全嗎?人們吃寵物的食物會不會生病或死掉?

據生活科學(LiveScience)網站報導,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助理教授暨該校醫學中心資深營養學家許內斯表示,如果寵物的食物受到污染,那就會對人體有害。

寵物的食物會受到沙門氏菌和大腸桿菌等食源性病原體(foodborne pathogen)的影響,就像人們的食物一樣。因此,依據相關單位的指導原則為寵物適當存放食物是很重要的。

舉例來說,美國食品藥物管理局(Food and Drug Administration)建議說,乾的罐裝寵物食物應該存放在溫度不超過華氏80度(攝氏26.6度)的涼爽乾燥之處。

莎拉勞倫斯學院(Sarah Lawrence College)生物學家迪特科夫(Beth Ann Ditkoff)告訴VICE網站說,由於人們存放寵物的食物不會像存放自己的食物那麼小心,所以食用寵物的食物可能會有比較大的污染風險。

這是小貓的糧食。(Pixabay)

但許內斯說,沒有受到污染的寵物食物是安全的,至少在短期是如此。大多數的寵物食物都是以食物等級的剩餘物或副產品所製造的,例如:來自屠宰場的骨粉、碎肉和內臟。

雖然寵物食物的成分可能不是很可口,但它們與人們的食物都來自相同的來源,本身不會有毒,所以可以在糧食短缺的情況下作為應急之用。

許內斯提到,在緊急的情況下,寵物食物能提供熱量和蛋白質,但人們應該記住,寵物食物是替寵物的需求量身製作的,而不是人類。

比如說,狗糧含有維他命K,但這種維他命如果太大量,對人類是有毒的。而且貓和狗都會製造自己的維他命C,所以有些寵物食物裡就不含維他命C。如果人們長期食用寵物的食物,會有營養不良的風險。

簡而言之,寵物食物對人們而言沒有毒性,但並非理想的食物。你可以試吃一下或在有需要時食用它們,但就營養與食物安全的觀點而言,它們並非長期的糧食解決方案。◇

責任編輯:茉莉